我在黑社会的日子——戏说江湖 作者：≮石之轩≯

寒雨

序
    记得以前发过一个帖子，叫《杀帮的都进来，商量一下》，内容无非是鼓励众兄弟如何如何奋勇杀敌诸如此类。
    第一个回帖子的人却很幽默地来了一句：黑社会开会，进错门了。

                                  一
    少年时代，我就开始参加街头斗殴。那时候俺还小，打的也是些小架，揍的人也是些没实力没背景的小混混。那时候我们打架还是用拳头。有一次一个叫铁手的小混混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据说是谁流传下来的武功秘籍，叫做绝门棍，很厉害。大家便都学了一套。于是我们大群人开始提着棍子在街头，耀武扬威。
    后来有一天，对面过来一群乞丐，身边围着几条狗，乞丐们就用手里的棍子把狗赶开。我们看见，他们手里的棍子和我们扛在肩上的一模一样！我们勃然大怒，将手里的棍子朝乞丐们砸了过去。
    从此以后，我出门再也没带过棍子。
    在我满十八岁以后，有一天喝醉了酒，犯了浑，和一个兄弟的妹妹睡了一觉。稀里糊涂就把我处男之身给破了。觉得也没啥稀罕，又想其实和女人睡觉也没啥搞头。
    那时候我的弟兄们开始去江湖各路码头拜门子。听说少林寺很厉害，我决定去试试。谁知道那些老和尚说我不是童子，剃了老子的头却打死也不教老子武功。
    我一怒之下，光着头就冲下了嵩山。来到了南阳，路边有家客店，我就走了进去，心想反正老子不是和尚了，就要了瓶酒，一个人闷喝。喝得半醉不醉的，突然听见邻桌有人说：“据闻东海有一桃花岛主姓黄，武功极高，但性格怪异，专做离经叛道之事，从不为世俗所左右，真乃奇人矣。”
    我听得心花怒放，往桌上扔下十两银子，夺门而出。一路辛苦，终于找到了桃花岛，见到了黄岛主他老人家。
    黄岛主他老人家问我：“因何到我桃花岛求师学艺？”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我说：“少林寺那班秃驴，好没道理。待我学得武功，定要将那方丈之位抢了过来，罚这群秃驴每个人都去找个尼姑睡一次！”
    黄岛主哈哈大笑，连连点头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比之杨过也不惶多让。”
    我问道：“杨过是谁？”
    于是黄岛主便将杨过生平向我诉说一番，听得我悠然神往。最后他说：“既如此我便收了你做弟子吧，想来也不会辱没了我东邪的这个邪字。”
    于是我便在桃花岛住了下来。

                                  二
    数年时间过去，我武功渐强。在岛上住的时间长了，觉得闷得慌，就瞒着师傅，一个人偷了条船从岛上溜了出来。早听说扬州乃天下最繁华之地，于是我就到了扬州。一看果然热闹非凡，钱庄里人声鼎沸，商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娇艳如花的美女，杀人如麻的黑道强徒，雄霸一方的武林大豪，和尚道士乞丐太监一应俱全，真令人眼花缭乱。
    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把，我一看，原来是过去一道在街头厮混的小混混之一，外号雪山飞狐的那个。我大喜，说：“好小子，这些年你到哪去了？真让我好找。”他说他和小柏，阿信，小蜜蜂等旧日好友都拜在了逍遥派门下。他拉着我到扬州丽春院里喝花酒，专找了两小姐陪我，好不痛快。玩乐之间，他对我耳语道：“最近我们在和一群广西的家伙争扬州东北这块宝地，要开打了。是弟兄不是？是就一起干！”我一拍大腿：“老子学艺数年，等的岂不正是这天？”
    晚上，他带我来到扬州的一个角落。小柏，阿信，还有当年住我家隔壁的倩儿都在。倩儿却拜在了灵鹫宫天山铁姥的门下。雪山说：“他们也有好几个，都是丐帮和武当的门下。怎么样？大家有没信心？”我说：“不就一群乞丐道士吗？怕他个鸟，上！”
雪山问我：“你带家伙没？”我一看，他们拿的都是长剑，我说：“我是桃花岛的，不用兵器，使拳脚功夫。”
    于是我们到了和对方约定的地方——扬州东北谈判。对方也到了，互通了姓名。那几个人外号分别是鲤鱼，东兴，冰冰等等。谈来谈去谈崩了，谈崩了就动手。我用兰花拂穴手点中了一个的穴道，正要上去给他几个旋风扫叶腿，再补上几掌落英神掌，雪山他们却败退了下来，雪山一把拉住我说：“不好，我们使出从武当偷师学来的太极剑，哪知道不管用，那几个丐帮的就是不上当。快闪！”我来不及多想，撒开脚丫子就跑。雪山却没那么好运气，被人一剑砍在大腿上，跑不动，结果被一群乞丐用棍子打翻在地，臭揍一顿，差点没被揍死！
    在这里是混不成了。于是我们打起背包，来到另一块陌生的土地，更加勤奋地练功。
    我也嫌桃花岛的腿啊掌啊手啊的废事，就离开了桃花岛。去哪学武功好呢？我想起了师傅，不，黄老邪以前跟我说过的杨过。于是，我来到了古墓。

                                    三
    我们混的这地方，他们管测试。在这里我们也结识了一批新弟兄，有天使梦，喝酒的男人等等。我们一起去给镖行押车，赚钱很多。不过有一天，突然来了几个不知哪混的家伙，一到测试就打家劫舍的，我们这些地头蛇也摸不清他们来路，也没和他们拜码头。直到他们有一天抢人抢到了倩儿头上。
    我们迅速集结了人马，和他们对峙着，一看，那几个人叫闪电，杜杀，复仇者。阿信把家伙挨个送到我们手上。我一声令下：“砍！”我们就冲了过去。他们招架不住，被杀得人仰马翻。闪电被砍翻了三次，杜杀是四次。
    他们在测试混不下去了，就去了另外一个叫信天游的地方。
    我们感觉自己实力增强了，于是我们回到了原先那个叫海滨的地方。这个时候我们以前一起在街头打架的小弟兄们都慢慢聚拢在一起，声势比原来大了许多，在江湖上人头也熟了很多。
    有一天我们和几个名字都叫紫金的人火拼。其中一个紫金排名比我们高得多，我们被迫躲进了扬州客店避风头。这时候进来一个人，一看是倩儿他老公，叫情缘，据说是一个最著名的黑帮的成员之一。我赶紧招呼他过来，说：“老兄，昨天有几个家伙调戏倩儿，我们就跟他们打了起来。这不，这几个家伙在外头堵我们呢。”情缘大怒，怒喝一声：“哪个王八羔子这么大胆？你们跟我来，把他们都给宰了！”于是我们一起冲了出去，把他们打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有一次我正押镖，突然被人把我镖车给劫了，还抢我一个念珠。我一看，是当年的仇人鲤鱼！这时候他已经是江湖上谈之变色的杀人恶魔。官府也在通缉他。过了半个月，我听说他被捕快拿了，朝廷判处他极刑！
    有一天，雪山在泰山被一个大理门下叫空小的人给挂了，于是我天天在扬州，泉州街头晃悠，遇上了就杀。前前后后杀了不下二十次，把他个四百多名的号杀到没有排名，再也没出现为止。
    其实这时候我还不算混黑社会的，顶多在底盘上收收保护费。虽然不好意思再说自己是个小混混，其实也只是个大混混而已。
    我们实力渐渐强大了。于是我纠集了十几个当年一起在街头打乞丐的小混混，自封帮主，当起了老大。

                                四
    有一天，我的兄弟小仲陵伙同另一个帮派的两个人给镖行押车，因为分脏不均打了起来。我一听，就冲了过去，把其中一个家伙几刀砍死了。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这个帮派的老大叫天弃子，叫起一大票人砸了我们的场子。他们的势力比我们大得多，我虽然杀了他们好几个小弟，但是总的来说我们砍不赢。打了半个多月，我的帮会散伙了。
    这时候我的弟兄只剩下了雪山和碧云飞，外号西门吹雪的那个。于是我们几个开始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这个时候又有仇人找上门来，就是我们在测试杀得他们落荒而逃的闪电和杜杀。一句话不说，一上来提刀就砍！砍就砍吧，谁怕谁？于是就打了起来。
    闪电杜杀在信天游也结识了一帮江湖豪强，其中就有江湖第一高手冲天。（其实冲天表面是一个江湖大侠，暗地却是黑道里势力最大的黑帮——杀帮的首脑。）闪电他们的帮会还是冲天送他们的。我们和闪电他们杀起来的时候，冲天问杀帮的另外一个首脑耗子：“咱们要不要参战？”耗子说：“你认识这边，我却认识那边。得，咱两在旁边看热闹，由着他们杀去。”此乃后话不提。
    于是杜杀闪电又一次被我们杀得大败。这当中他们惹了太多仇家，得罪了太多的人。于是，他们被迫归隐。
    另一帮仇家也找上了门来。有一天我在泰山上正追杀一个倭寇，突然有人对我发动偷袭。我一看，这个人叫点点滴滴，是冰冰那一伙的。她缠了我却打不死我，最后我跑了。回到总舵，我对他们下达了追杀令。
    冰冰死了N次，最后他受不了了，打通了雪山电话要求和谈（此事千真万确）。无奈他一口广西方言，雪山听不懂，把电话扔给碧云飞。碧云飞听了听，也不懂，于是对着那头大吼一声：“*%￥#·，说的什么屁话！”
    于是我们就不太好意思继续砍他，但是其他人还是照砍不误，尤其是点点滴滴。一个月以内，点点滴滴被我砍了六次，其中五次是在她家门口！
    当我又一次把点点滴滴放翻在他家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拍拍我的背。我吓了一跳，转身一看，竟然是人见人怕，杀人如麻的江湖第一杀手——耗子。他说：“老兄，我看你身手不错，也算得上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杀起人来六亲不认。杀了人还不算，还要株连人家九族，够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组织，我们联手横行！”
    于是，我真正踏进了黑道，走进了黑社会，开始亡命江湖。

                                     五
     我走进杀帮这个黑社会集团才知道，其实它已经远不比当年了。杀帮名义上的老大太子当年杀起来的时候给人感觉象个疯子，人见人怕。其实见了面才知道这误会大了。他根本不管啥事，一天只泡在扬州赌场里豪赌，输了就赖帐，恼起来一拍桌子，赌场惧于他太子的威名，只好乖乖捧出银子。赢了钱就到丽春院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不过打架倒是不含糊，只要一听说和人动手，总是第一个操起家伙就往外冲。不愧为“杀”帮的帮主。
    杀帮名义上的二号人物，实际上的帮主是耗子。同样，这家伙也不愧为“杀”帮的帮主，他的口号是：“仇人越多越高兴！骂我的人越多越说明我有能耐！”杀废一身武功又再学一身武功，照杀不误！以至于在他归天以后，朝廷也专门给他这个黑道枭雄立了一块碑以示纪念。
    我一进杀帮，立时便成了二号人物。（其实当时这帮会也没剩几个人了）杀帮主要的敌人是天网，都是些厉害人物，老巢在测试。那时候我和耗子最爱干的事，就是劫镖。
    耗子这人，嘴上功夫了得，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明明自己没道理，偏能义正词严地痛骂别人狗血淋头。他说：“咱们走江湖的，最下作的就是给人家看家护院保镖当鹰爪。所以，看到镖队，非劫不可！”其实他自己当年押镖比谁都多，死在他手里的黑道豪杰数以千计。
    于是我们就去劫镖。每次都能得手，满载而归。那些个镖队给我们杀得是人仰马翻。其实得益最大的是镖行。因为镖师们出镖的时候都要交十万两银子的保证金，其价值远远超过所押货物本身，一旦被我们劫镖，付了托镖人的赔偿以后，镖行还能赚上一大笔。所以每次镖行的老板看见我和耗子在附近转悠的时候，都乐呵呵地上来招呼：“劫镖哪？欢迎欢迎，多劫几趟！”
    劫镖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地，那些镖队听见我们的风吹草动就跑。有一次，我们派出探马，同时跟踪三个镖队。我和耗子刚到测试，就听见有人大叫：“耗子和石之轩来啦，风紧，扯呼！”于是三个镖队几乎同时一哄而散。还有一次，半夜三更的，我单枪匹马杀到大理，将天网头号悍将KALA所护镖车拦截，三名镖师全部阵亡。第二天，全江湖都在讨论此事。那时候我突然明白：劫镖的好日子到头了。

                                    六
    天网的人受不了俺们日也劫镖，夜也劫镖。他们清楚，他们禁不起俺们这么玩。他们总的实力比我们强得多，于是他们开始成群结队地跑到我们地盘来砸场子，游行示威。
    太子大怒，说他奶奶的，反了，杀帮都有人敢欺上门来，这可得了？老子是黑社会！我怕谁？
    于是，耗子在扬州钱庄张贴了一张“黑社会招贤榜”，曰：

    天网恢恢  道长魔消
    黑道势力  名存实亡
    不堪忍辱  大侠嚣张
    今此特设  招贤良榜
    走我黑道  入我杀帮
    喝酒吃肉  美女捧场
    从今以后  横行江湖
    谁敢不服  就地阵亡

    一时间，江湖人士蜂拥而来，趋之若骛。于是我在其中挑了一批能打能杀，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的家伙出来，加入了杀帮阵营。耗子充任总教练一职，对他们施以严格训练，灌输杀帮理论，晓之以各种杀人伎俩。埋剑龙，华佗，阿婆，丐本善良当为其中佼佼者。冰冰等人也前来投靠，我也既往不咎，一概佳纳。
    其时有很多江湖豪强也看不惯天网所为，又不便直接和他们翻脸，于是纷纷慷慨解囊，为我杀帮提供活动经费。其中浙东大豪某某，每星期提供明教教主张无忌所炼的明教无上至宝——神仙救命丹一粒；河北大豪某某，财力雄厚，每月提供资金五千万两白银。
    当我们人强马壮的时候，我们开始成群结队，四处出击。面对敌人的挑衅活动，一概予以坚决打击。同时实行了灭其九族的极端手段，凡与天网人等有密切来往之人，一律杀无赦。一时间江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各方势力都偃旗息鼓，静观天网与杀帮一场龙争虎斗。
    恶斗了好几个月，杀伤了对方不少人，我们自己也损失了不少人马。这时候，杀帮内部也出现了问题：头号打手埋剑龙势力渐强，飞扬跋扈。由于把株连九族的政策贯彻得太彻底，变成了滥杀无辜。许多江湖的中立派人士诸多不满，有变成敌人的危险。于是我和耗子紧急磋商后，决定清理门户。
    耗子说这样我帮势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有所增强。原先与天网有仇，却又鄙视埋剑龙等人，不愿与其共事的一些江湖豪强就能加入杀帮。
    太子听罢，一拍桌子，大骂道：“埋剑龙如此跋扈，窥视我帮主之位，这还了得。传我号令：埋剑龙结党滋事，密谋不轨，将其以叛徒罪论处！”
    两天后，埋剑龙及其党羽受诏前往总舵议事，被埋伏在侧的总舵打手拿下。当庭宣布其所犯叛帮欺主，奸淫村妇等大罪一百三十四条，向总舵看门狗吐口水等小罪二百七十九项，数罪并罚，叛处极刑，当即在总舵门外全部被处斩。

                                七
    清理了内部之后，果不其然，杀帮又多了许多新生力量。却都是一些早就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明面上是江湖大侠，暗地里也是杀人越货无恶不做。其中有忍西，南烈玉，雪饼，小千，小剑神，遇树淋雨等等，都改头换面，学了一身别派武功以便于行凶做恶，杀人放火。
    这时候耗子又请来了一座尊神——书生。
    书生乃武林元老之一，东南武林的泰山北斗，精通少林，古墓，全真等派各种武功，是江湖硕果仅存的人物，德高望重，一呼百应。天网却在少林大会上杀其徒弟，殴其管家。众人怯于天网淫威，敢怒不敢言。书生大怒，碍于身份，不好明面上与小辈们计较。但据我所知，他蒙面于大理击杀天网高手小慈云，泉州击杀水若寒，扬州西北当街杀死风依寒，白头山天池砍杀任飞儿，捉鬼☆钟馗在少林也被蒙面客当场砍杀。
    书生进了杀帮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高人。他从早到晚不吃不喝守在总舵，派出数十批侦骑，轮流打探天网各人行踪，24小时全方位监控，出手狠辣，一旦出招，便很少有人能幸免，他自己更是毫发无损。更有甚者，当对方派出哨探（大米）出门探路的时候，他能从千万人群中一眼分辨出这是谁人所派出的哨探。仅此一项，我和耗子太子便自叹不如。
    书生刚进入杀帮，我和太子耗子都心悦诚服地把他视为杀帮真正的老大。
    于是在书生的带领下，耗子，我，太子，忍西，小千，小剑神，遇树淋雨，南烈玉，雪饼等人，通通化名影子舞，继续与天网作战。
    杀戮还在继续。不知不觉中，新年到了。
    此时，朝廷宣诏，恩赐各路江湖豪杰每人白银数万两，御酒一瓶。这份恩典当然难得。我们在总舵摆下香案，将御酒请了进来。恭恭敬敬叩谢了圣恩，便开了御酒，共同沐浴这份皇恩，一边喝一边感叹。耗子当庭作诗一首曰：

    这份皇恩真浩荡    御酒喝起辣脖奖
    一瓶酒来都喝光    明天继续杀天网

        （脖奖：西南方言，意即喉咙）
                                
                            后记
    第二天起来，我们发现混身酸软无力。一运内力，半分都使不出来。我们相顾骇然。
    书生最先醒悟过来，大叫一声：“御酒！御酒里有毒！”
    雪饼用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骂道：“朝廷，真不是个东西！”
    忍西哽咽着：“全江湖都喝了啊！全完了，全完了啊！”
    耗子中毒最深，武功尽废，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我们听见门口有人在说话，扭头看去，满院子都是天网的人。原来，他们昨天晚上喝了御酒，乘着酒兴来突袭我们总舵。走到门口却毒力发作，倒了下去。
    太子狞笑着，艰难地笑道：“一网打尽，这真真叫一网打尽了！”
    耗子靠在墙角，勉强抬起手来，指着他们吐出生命里最后一个字：“杀！”说完便瞪大着眼睛离开了人世。
    我看着他们，眼里冒火，伸手去拔刀，却发现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连刀都拔不出来······（全文完）

声明：
1  本文纯属真人真事改编，大事上绝不含糊，小细节上略有出入。
2  文中为突出故事情节，对天网的部分评价并不公正，但为文章计，只好如此写。请见谅
3  文中涉及杀帮有关人等，所做所为并不如文中所述。如有不满，请向本人投诉。
4  本人石之轩拥有本文全部版权。